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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汕头的第一印象其实并不好。从火车站出来上公交,查到是公车是收费一元的,结果司机见我行李多,不说潮汕话,就收了我两元。之后又听一个潮汕人说本地餐店宰一些北京客人。于是我想出去吃的时候,尽量都选择有标明价钱的,起码明码标价可以说。

查了潮汕话的语系,是属于汉语闽南话方言的一个分支,从地理上也可以理解,潮汕接福建南部,福建人逃避战乱也会选择走到这个“省尾国角”地方。研究了它的拼音方案,提到了入声,跟南方言一样,包括粤语和闽南话,表达短促有力的语音。说官话方言的北方人就比较难学会说潮汕话,而北方人说话的特点有明显的翘舌。听公交潮汕话的播报,可以明显听出喉塞音单,发音的着力在上颚后部,闽南话的发音在前一点。有部分字词跟粤语的韵母一样,当然调还是不一样。当然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人练习潮汕对话。

潮汕饮食精细,使用食材丰富,其实可以反映这个地方是资源丰富的,并非像以前贫瘠。因为汕头的海岸线其实很长,有深水巷,渔业和航运业也发达。所以潮汕人可以利用自己的手艺加工各地的食材或原材,再出口。一位在潮汕工作的政府人员写了本《畅想潮汕》的书,提到此地也是古代一些朝代皇家工匠和手艺人最后逃难的地方,所对吃得很挑剔,若饮食企业能让潮汕人满意,则可以让大部分中国人满意。第二天我随意挑了一家店吃午饭,做的也是让我满意,起码比在江门、肇庆吃的要好。

第二天根据手机的记录应该走超过十公里,先往海滨方向走,然后再向小公园的方向走。总体感觉得,汕头的路有些破旧,没有政府在维护,或说政府不太管事。路的样子不像一个现代城市的样子,比珠海的路差很多。去到小公园附近,周围就是一些民国时期的建筑,但全部都是破烂楼房,这些楼房也是“骑楼”的设计风格,跟广州的北京路长寿路一样,只是广州重新开发了民国的建筑,有了北京路步行街的繁华。这里只将破烂的危楼围起来就算了,据说过了很久也没拆或改建。难道这里官员都不需要政绩,不想往省或中央上升。从公厕的情况和路面来看,算是干净。连锁品牌在这些并不是很多,都是一些个体户开的商店。政府也不主导经济政策或跟大企业的合作,小商业形态比较发达,比较依靠人缘做生意,依然保有传统观念。之前在很多大城市出现的“国进民退”的情况在这里并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