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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存在主义心理治疗是一个动力学的治疗,就像精神分析治疗一样,认为无意识的力量影响着有意识的功能。但是,当我们问到下一个问题——这种内部冲突的力量是什么性质的时候,存在主义治疗就与精神分析理论分道扬镳了。

存在主义治疗取向认为内部的冲突不仅仅来自我们被压抑的本能冲动或者被内化的重要他人,或者被遗忘的创伤记忆的“碎片”,而且还来自我们与存在的即存事实的直接面对。

四种终极关怀(Ultimate Concern)在心理治疗中是极其明显的:死亡、孤独、生命的意义和自由。

我的任务是移除阻碍病人成长的障碍。我没有必要去做所有的事情,物没有必要灌输给闰人成长的欲望,灌输给他们自我实现个体所具有的种种特点,例如好奇心、意志力、对生活的热情、关怀、忠诚等等。我要做的是确定障碍并且移除障碍。剩下的工作受到病人自身自我实现力量的推动,会自然而然地完成。

避免直接下论断,因为治疗是一个渐进的深入展开的过程,治疗师应当尽量全面深入地了解病人。论断会限制治疗师的视角,而且会影响治疗师把病人当作人来建立关系的能力。

治疗师和病人是旅途中的伙伴关系。

有些病人害怕亲近关系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身上有一些根本性的不可接受的东西,因此治疗最重要的途经就是让病人向另一个人完全呈现自己而仍然能够实对方接受。

接受高强度的私人治疗的好处之一是亲身感受到积极支持换重要价值。记住治疗师有很大的力量,这种力量部分来自我们关注和分享病人最为私密的生活事件、想法和幻想。

当然病人可能也会向其他人透露自己生活的事情,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像治疗师那样对某些重要行为有着全面的理解和欣赏。

在治疗的此时此地准确的共情尤为重要。记住病人眼中的治疗和治疗师眼中的治疗有很大差异。

“我是一个人,不要让任何人性的东西与我疏离。”弗洛姆

共情对病人来说也同样重要,记住我们的评价通常来做治疗是因为他们欠缺成功地发展和维持满意关系的能力。许多人还能够共情他人的情感和经验。

帮助病人对你共情,他们也就会自动探索生命中其他重要人物。在治疗中经常会看到治疗师询问病人他们的某句话或者某个行为会如何影响他人。我只是建议治疗师把自己也包含在这个问题之中。

治疗师要承认自己的错误。

在荣格的自传里,他描写了对每个病人的独特内心世界和语言的欣赏。这种独特性要求治疗师为每一位病人开创一种新 的治疗语言。

别忘了基本的治疗原则是治疗中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可能作为治疗的材料。

治疗性的行为,而非治疗性的话语。

什么是治疗师最有价值的工具?答案是治疗师自己。

治疗师必须熟悉自己阴暗的一面,必须能够理解所有人类的欲望和冲动。接受个体治疗的经验能够让治疗师学会从病人的角度体验治疗过程的多个方面。

利用此时此地(here-and-now)。利用此时引地主要建立在以下假设的基础上:(1)人际关系的重要性;(2)治疗可以被看作一个微型社会。

在治疗中我们的重要任务之一就是关注我们当时的感受,它们是无价的资料。

我更倾向于使用类似于“有距离”、“被拒之门外的”或者“没有建立联结的”这样的词,这些词不但表达了希望更亲近、更联结、理投入的意思,病人也不会因为这些词而恼怒。换句话说,你只需要谈到自己是如何感受的,而不是病人做了些什么。

治疗师的坦白会引起病人的坦白。

治疗的机制——对病人要真诚。表达此时此刻的感受——斟酌判断。暴露治疗师的私人生活——要谨慎。

通过使用“部分”增加对反馈的接受度

反馈:趁“凉”打铁,当他以不同的方式行事时给他反馈。

Learn to live is to learn to die well.

我们从最深层次的意义上来说要为自己负责。正如萨特所说,我们是自己的作者。通过选择、行动以及不行动,我们对自己进行设计。我们不能逃避这种责任、这个自由。用萨特的话说,“我们被诅咒享有自由。”

帮助病人承担责任。

永远不要为病人做决定。

所有的事情都会消逝,一个选择的做出排除了所有其他选择的可能。

促进病人做决定。

让治疗成为一个连续体。

当病人哭泣时,因为哭泣通常意味着进入了深层次的情感领域,治疗师的任务不是表现得礼貌,帮助病人停止哭泣,而是相反——治疗师可能鼓励病人进入得更深。你可能让他们说出自己的想法:“现在不要试图离开这种状态。停在这种状态中。请一直和我说话,试着把你的感受用语言表达出来。”或者可以问一个我经常用的问题:“如果你的眼泪能够出声,它们正在说什么呢?”

别把解释年得太重,正如尼采的名言:“不存在真理,只有解释。”

治疗作为生活的预演,而不是真实的生活。

不要害怕触碰你的病人,但不能带来性的意味。

对案例历史的了解过程就是治疗过程。

对梦的实用主义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