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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德格尔存在主义哲学中有8个关于死亡的命题。

1.我肯定是要死的。

我无论活多久都是要死的。

2.我得自己去死。在一些特殊场合,他人会替我去死,就像他们会代表我去交电话费或者帮我去参加会议。但是迟早我是要自己去死的,不能让别人代替。

我们都将孤独死去。

3.我会死的事实并不只是经验意义上的可能性,甚或是经验意义上确定无疑的。如果有一个人似乎不知道死是什么,这肯定是因为他“在死亡面前逃遁”(《存在与时间》,251)。

肉体的死亡在经验意义上是确定的。离开对死亡的面对,意味着会沉溺于世间各种人事物。

4.死亡会结束我的所有可能性,我死后不能再做任何事。

死亡将结束这辈子的所有可能性,我的灵魂虽然可能继续走到下一辈子,但会发生一系列的变化,但仍在轮回之内。如果寄希望于下辈子,而不在当下的每一刻修行,那么我不是在释放当下每一刻的可能性。

5.我的死亡时间是不确定的。

过去我构建一个框架(占星学)来确定我大概死亡的时间,这给了我准备死亡的时间,但仍然缺少对死亡的面对。我死亡推到一个遥远,但确定的未来时间。

6.任何时候我都可能会死。

就像我小学四年级去了水库那样,我不知道下一刻就是我濒死的状态。我曾相信命运或福德会保护我一定程度。忽略了当下每一刻坏的可能性,也意味忽略了当下每一刻好的可能性。

7.垂死赋予了此在以完整性。

此在不凭经理就知道它会死,此在是烦。它必须执行各种计划并且分配给这些计划一定的时间来安排生活。如果说它有取之不竭的时间可供支配,它怎么能做到呢?它做不到。重要的是“垂死”,人面向死亡的状态,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垂死或死亡。

8.死亡具有“非相关性”:死亡割断了一个人与其他人的所有关系。

这与存在性孤独相关。但从轮回的角度来看,灵魂与灵魂的联结是超越生生世世,直到他们了结因缘,那是真的断了与另一个人的关系。

引入死亡话题的其中一个原因是,死亡尤为清晰地分辨出了绵羊和山羊、本真和非本真。迷失在匿名的“常人”中的非本真同意“人会死”。这是他人闲谈中涉及的,并且是模糊地涉及的,比如把自杀看成是“做蠢事”。但是他们遮蔽了我自身死亡的永远在场的可能性,甚至遮蔽了我自身死亡的切近性。他们把垂死看做遥远的可能性,就像只会发生在别人身上而不是我自己身上——也就是说,只要我不抽烟、不参战或者不“做蠢事”。

相反,一个本真的人总是意识到他自身死亡的可能性;在面对死亡时他会焦虑,尽管他不会害怕。他看着自己所处的境况以及境况所呈现给他的诸种可能性,并且借助意识,在它们中间作出抉择。意识到自己的死亡会将自己从“常人”的掌控中夺回:既然此在是要亲自去死的——垂死不是合作性的或共同性的事务——死亡就“把它作为个体单独的此在来要求它……把此在个体化为它自身”(《存在与时间》,263)。这赋予此在一种特别的自由,“朝向死亡的自由”(《存在与时间》,266)。

我突然明白乔布斯所说的:“活着,就是为了改变世界。”

活着,就是为了改变世界,你的时间有限,所以不要为别人而活。不要被教条所限,不要活在别人的观念里。不要让别人的意见左右自己内心的声音。最重要的是,勇敢的去追随自己的心灵和直觉,只有自己的心灵和直觉才知道你自己的真实想法,其他一切都是次要。

你是否知道在你的生命中,有什么使命是一定要达成的?你知不知道在你喝一杯咖啡或者做些无意义事情的时候,这些使命又蒙上了一层灰尘?我们生来就随身带着一件东西,这件东西指示着我们的渴望、兴趣、热情以及好奇心,这就是使命。你不需要任何权威来评断你的使命,没有任何老板、老师、父母、牧师以及任何权威可以帮你来决定。你需要靠你自己来寻找这个独特的使命。

与此同时我还相信人可以自动自发,无私地为了使命而贡献,这些使命都是有益于世界所有人,而社会给予其他的东西都是附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