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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灵性现实,当你处于合一的冥想状态时,大脑G点(或者被追踪的任何大脑相关因素)可能会兴奋起来,这绝对不波及这种状态的指示物(即“神”)的本体论状态(我们不假定神真的存在或神并不存在)。大脑中任何G点活动都和冥想状态互有关联,但不是其内容。当我看到苹果时,我们的大脑中与感官关联的部分会兴奋起来,但我们并不因此假设苹果只存在于大脑之中。那么,为什么当同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假设神只存在于大脑之中呢?

当自我中的某种意识状态或阶段活跃起来时,身体里的头脑中会有被激发的对应大脑状态。意识本身常常有符号来说明所指之物。这些指示物的本体论状态由不同方式决定,最常见的方式就是检查总体现实。例如,我看见我的狗艾萨克,我大脑的特定区域会兴奋起来。也就是说,当自我的意识状态发生时,大脑同时会产生某种状态。我想要表达我的狗在这里,因此我会说“来看我的狗艾萨克。”这时涉及四个东西:符号、能指、所指和指示物。

实际的单词“狗”和“艾萨克”是符号,由能指和所指两个部分构成。能指是有形的字或者声音:“狗”或者“艾萨克”。你听到或者看到“狗”之类的某个字眼时想到的东西就是所指。实际的狗艾萨克是指示物。如果你过来也看到了艾萨克,我们通常会总结说指示物艾萨克是真实的,不是想象或者虚构的。在这里,能指“艾萨克”有个真实的指示物。

现在,比方说,如果我跟我的朋友说“你认为莎莉爱我吗?”这些能指似乎很简单,但是其中实际意味着能够用第三人称观点来看待相关的现实。这些符号的指示物只存在于理性的形式运思阶段(包括了感觉、概念、情绪、角色、规则的理解)或者更高的世界。只有到那个时候,你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即使你能够理解感觉运动的话语和物质身体。即使你能够听到和看到这句话的能指,你也得不出正确的所指,因此也看不到实际的指示物。我能够看到这些字,但是它们的意思“在我之上”,我就简单地假定指示物根本不存在,因为我不管往哪个方向都看不到它存在的证据。

发展主义学者始终知道,并不存在某个可以让各阶段的人都能看到的既有世界。不同的现象学世界都是真实的世界,它们随着第个新的意识发展层次而产生。例如,有统观逻辑的人都能创造出系统论,形式运思(或者更低)意识层次的人就看不到它——全球系统在“他们之上”。那些系统存在,但是只有在统观意识阶段时,它们都会被理解或产生。因此,能指“全球系统”只有到统观逻辑意识时才会出现,此时能指会引导出正确的所指,实际指示物就能被看到和理解。

结构主义(然后是后结构主义)对于整个认识论的构造主义革命之所以非常重要,原因就在这里。并不在存在着某个“天真的经验主义”世界等着我们去理解。天真的经验主义本身只有到理性意识时才会出现!具有感知和共同创造功能的意识结构会产生出不同的世界。在整合系统中,这些“共同—建造的结构”存在于所有四个象限(包括右侧或者“客观”象限)之中,因此永远不会退化为所有现实的极端“社会结构”。但此处的确有个重要事实:所有能指的指示物仅仅存在于特定的发展阶段和层次。

因此,就是“神”、“空性”和“无分别”而言,它们的指示物是“真的”吗?它们是否存在,唯一可能的回答:进入这句话所说的阶段或者状态,然后自己亲自去看。如果你和能指的作者并不处于某个相同的状态或阶段之中,你永远不会有正确的所指,也就看不见实际指示物。它或者“在我之上”。

另一方面,这些觉察到因果状态的人几乎都做出了这样的结论,能指“空性”有真实的指示物。那些稳定地觉察到不二状态的人所做的结论则是,能指“神性”有真实有真实的指示物。在这些情况中,当头脑G点兴奋起来,你就会观察到某些东西,这些东西就刺激你大脑其他部分的苹果那些同等真实。

但是,如果没有正确的状态和阶段训练,你就无法理解“神性”、“无分别”、“佛性”、“基督意识”和“梵”,对于你来说,它们就没有真正的指示物或者意义。在那种情况下,冥想者的G点兴奋起来里,你就根本看不到他们所看到的东西,因此,你只好假设这“都只是大脑内的幻觉”。

真傻。与此同时,这类大脑状态研究被迅速纳入科学唯物主义的视角之中,不幸的是,它对灵性造成的伤害,很可能比它的收益要多。但是这些研究绝对非常重要,并需要继续前进。

象限观点让我们承认和接纳客观世界中非常重要的大脑研究,也让我们理解任何现实审视的基本规则:如果我想知道某物是否真实,我必须进入与提出这种主张相同的状态或者阶段,然后观察。如果我不这么做,那么就不应该讨论在我之上的东西……

 

摘自《灵性的觉醒》,部分术语有所调整。